陳蕓蕓捂著嘴,肆意的笑了起來:“要是娘娘看到這副場景該有多開心啊。”
魏太妃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掌心,朝著陳蕓蕓發(fā)出了一聲低吼聲。
“喲,你這拳頭握得是怎么回事,想殺我不成?來人,給我按住她。”
陳蕓蕓一聲令下,宮女便將魏太妃死死的扣在了地上。
陳蕓蕓的語氣冰冷到極點(diǎn):“魏太妃,我奉娘娘的命令過來好好的照看下你,你瞧瞧,你這指甲都長了,我這就讓人幫你修剪修剪。”
說完后,陳蕓蕓便令人拿出鐵鉗將魏太妃十個手指的指甲蓋開始逐一拔了出來。
一時間,魏太妃凄厲的慘叫聲一下在整個房間里面回蕩。
那些原本吵鬧撕扯的妃嬪們在此刻靜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原本就在冷宮不遠(yuǎn)處的陳安寧在聽到慘叫聲后,整個臉色微微一變:“不好,那邊出事了。”
可趙小欣卻拉住了陳安寧,擔(dān)憂道:“安寧姐,剛剛那大宮女才教訓(xùn)過你,我們現(xiàn)在過去不大好吧。”
那聲慘叫讓陳安寧聽的很是清晰,當(dāng)場回應(yīng)道:“救人要緊,其他的先放一邊。”
“給我住手!”
門“蓬”的一聲被砸開,只見陳安寧一下就闖了進(jìn)來,高聲喝止了幾人的行動。
陳蕓蕓拉下臉來:“陳安寧,我可是奉了臻妃娘娘的命令來此辦事的,你敢阻撓?”
“臻妃娘娘大的過皇上不成?”
陳蕓蕓跳了下眉頭:“說大話也得有個度?怎么,還嫌我那幾巴掌打的你不舒服是嗎?”
“你這人怎么……”
沒等趙小欣說話,只見一個公公火急火燎的跑到這。
“小張公公?”陳蕓蕓認(rèn)得這個公公,這可是內(nèi)務(wù)府那邊負(fù)責(zé)登記提升宮女太監(jiān)職位的太監(jiān),見到她,陳蕓蕓的語氣也大好:“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到這里來了。”
可那張公公蘭花指一翹,陰陽怪氣道:“得了陳蕓蕓,本公公不是來找你的,你們這群人里面,哪個是陳安寧啊?”
陳蕓蕓一聽這話,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陳安寧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道:“回公公,我就是陳安寧。”
“你可讓我好找啊,剛剛我去你們住的地方轉(zhuǎn)了一圈都不見你人影,來,這是你冷宮掌事的令牌。”張公公將令牌遞給了陳安寧后,還有些嫉妒的說了句:“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既然會讓陳福總管親自到內(nèi)務(wù)府說要提拔你,好了,令牌送到,咱家也要回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
聽到這話,陳蕓蕓像是被雷劈中一樣呆滯在原地,緊接著一把抓住了張公公:“小張公公,是不是哪里給搞錯了,這個陳安寧是昨天才進(jìn)宮的,怎么可能今天就當(dāng)上冷宮的掌事。”
“陳福總管都提了好幾遍陳安寧陳安寧了,我也是翻了登記簿的,這要是搞錯,我腦袋給你當(dāng)?shù)首幼刹唬俊睆埞珱]好氣的白了陳蕓蕓一眼后,便又立即離開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陳蕓蕓不斷搖頭,不敢相信這事實(shí)。
“來人。”陳安寧懶得和她廢話,只是高聲喊了一句,門口便一下進(jìn)來幾個護(hù)衛(wèi),將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你做什么?”
“這幾人公然毆打冷宮掌事,污蔑皇威,給我重責(zé)三十。”
在冷宮范圍內(nèi),冷宮掌事的權(quán)利是最大的,懲罰三十的權(quán)利還是有的,只是宮女的體型向來都很纖弱,二十基本都已經(jīng)要哭爹喊娘了,何況三十?
其余的幾個宮女見狀,立即跪拜在地,大聲討?zhàn)埖溃骸鞍矊幗悖瑒倓偽覀儙讉€可都沒有打你,更無冒犯皇上的意思,望你饒過我們。”
“起來,起來啊,你們幾個。”陳蕓蕓氣的去拉那幾個宮女,可是在重罰之下,那幾個宮女哪里去搭理陳蕓蕓,跪在地上就像一座大山一樣,不動半分。
“我可以給你們個免于責(zé)罰的機(jī)會,但前提是,每人過去給我賞陳蕓蕓十記耳光,要響亮的那種。”
陳安寧的這句話頓時讓陳蕓蕓抓狂了:“陳安寧,我可是鳳華宮的大宮女,你是什么身份,敢命人打我?”
“就憑這塊皇上御賜的令牌夠不夠?憑你越權(quán)來干涉侮辱我夠不夠?”陳安寧怒喝了一句,底氣十足道:“你們?nèi)舨蛔觯揖桶涯銈儼搓愂|蕓的罪刑論處。”
陳安寧的語氣讓在場的宮女都嚇的一個全身涼,權(quán)衡再三后,站起來走到了陳蕓蕓跟前說道:“蕓蕓姐,抱歉了,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說完,一個接一個的耳光“啪啪”的落在了陳蕓蕓的臉上,沒過一會,陳蕓蕓的臉就腫成一個豬頭了。
“把這幾個人給我請出去。”
最后,出了氣的陳安寧懶散的拜了拜手,讓人將這群人趕出去。
護(hù)衛(wèi)互相望了幾眼后,最終還是選擇聽從陳安寧的命令,當(dāng)場將陳蕓蕓幾個趕了出去,被趕出門外的陳蕓蕓徹底傻眼了。
看守的門衛(wèi)既然真的聽從陳安寧命令的話,那就證明陳安寧真的成為冷宮的管理者了。
被拔掉指甲蓋的魏太妃身子整個人顫抖的倒在地上,整張臉已經(jīng)沒有半點(diǎn)血色。
陳安寧走近,看著魏太妃那雙鮮血淋漓的手,眼皮下意識的跳動了一下。
陳安寧取出手帕,想要去給魏太妃包扎。
可一碰到她手,魏太妃就嚇的一哆嗦,整個人迅速的往后蜷縮了。
陳安寧耐心的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魏太妃在聽到陳安寧的聲音后,臉上的痛苦緩和了不少,也不在驚恐了。
陳安寧再次向她伸出手后,魏太妃就不怎么抗拒。
捧著魏太妃這雙如枯枝般干扁的手,陳安寧內(nèi)心有些雜亂,但還是很快定了下神,耐心的幫她包扎好。
“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不會讓那個陳蕓蕓在傷害你。”包扎好后,陳安寧冷靜的說出這句話。
魏太妃聽到這話后,整個身子隱隱顫抖起來,兩只手開始在黑暗中摸索,試圖摸到陳安寧的臉頰。
可一旁的趙小欣卻皺下眉頭,提醒道:“安寧姐,這人可是臻妃要收拾的,你要保護(hù)她就等同于要和臻妃對著干,以卵擊石的事情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況且,你幫她又能有什么好處,她在冷宮,什么時候死……”
“我自有主張。”陳安寧當(dāng)場打斷了趙小欣的話。
過了一會,魏太妃整個人顯得更加的古怪了,雙手不斷推搡著陳安寧。
在陳安寧不解的時候,那魏太妃更是干脆拿旁邊的木魚砸陳安寧,試圖要將她趕出去。
鳳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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