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雨婷長得很好看,今年剛剛十七歲,身高一米六七,模樣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林鳳,妖治美艷,就算穿著學生服也掩蓋不住,學生服的短裙更是露出了她的一雙美腿。
當時米雨婷之所以選這家中學,就是因為這家學校的校服可以完美展露出她的身材。
米雨桐看著站在自己 面前的米雨婷,忍不住冷笑:“五年了,你好像第一次叫我姐。”
之前在米清河面前還會叫她一聲姐姐,后來米家破產了,米清河病了,米雨婷就一直都連名帶姓地叫她。
“米雨桐,你別得寸進尺。”米雨婷猛地抬起頭。
“米雨婷,你的耐性連半分鐘都堅持不了嗎?”米雨桐一臉譏諷地看著她,“如果你要進去見爸爸,建議你再去洗個臉,你臉上的妝可沒卸干凈,別告訴我現在上個中學每天需要化妝。”
米雨婷冷笑:“米雨桐,其實在你面前根本不需要裝,反正裝了也沒用,是不是?”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米雨桐怒。
“我不求你,求爸爸就行了。”米雨婷聳聳肩,“你也知道爸爸有多疼我,而我也知道,你有多孝順他,只要他要求你做的事,你能不做嗎?”
“米雨婷,你就不怕我告訴爸爸你的真面目嗎?”
米雨婷笑起來:“我親愛的姐姐,如果你有這個膽,你早就說了,沒必要等到今天,爸爸有心臟病, 受不得刺激。”
說著,她一把推開她:“讓一讓,我要去看爸爸。”
米雨桐被大力推了個趔趄,那邊米雨婷已經推門走進了米清河的病房。
“爸,我放學了。”米雨婷甜甜的聲音從病房內傳了出來,米雨桐只能強壓自己的怒氣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小婷啊,你來了?”米清河見到親生女兒果然是眉開眼笑,“前幾天不是剛來過么,不用經常來,會影響你學習的。”
米雨婷笑道:“我學習好著呢,看爸爸是應該的。”
米雨桐差點被口水噎住,這米雨婷還真是撒謊不用打草稿的,如果全班倒數第一也算學習好的話,那這世上恐怕沒有學習不好的人了。”
不過米清河聽到小女兒的話還是相當開心的,忍不住拍拍她的手:“爸爸知道你孝順,行了,看一會兒就回去吧,記得做作業。”
“知道了爸爸。”米雨婷低下頭,又加了一句,“不過爸爸是不是不喜歡小婷來看你?”
“你怎么會說這種話?”米清河有些不解。
米雨婷聲音有些哽咽:“是姐姐說的, 她說爸爸需要靜養,讓我不要經常來。”
米雨婷一邊說著,一邊抬眸偷偷看了一眼米雨桐,眼中竟帶著笑意。
米雨桐深吸口氣,為了爸爸,這口氣必須忍下去,米清河眼中的米雨婷一直是個乖乖女,如果被他知道一切都是裝的,肯定會氣瘋的。
他的心臟受不得任何刺激了。
米清河看了一眼米雨桐,嘆了口氣:“小婷啊,你姐姐也是為了爸爸的身體著想,還有,你學習也很重要的,等你和你姐姐一樣上了大學,到時候經常來看爸爸不遲。”
“那不行,小婷想爸爸,小婷要經常來看爸爸。”
“那就……”米清河再次看了一眼米雨桐,“那就一個月來兩次吧,不能多了。”
“好,那小婷就每個月來看爸爸兩次。”米雨婷笑著勾住米清河的脖子,不過很快又哭了起來,“可是以后小婷可能不能繼續讀書了。”
米清河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上次不是說過了嗎,你還小,大人的事情大人自然會解決的,你這個年紀好好讀書就好,不要胡思亂想。”
“可哥哥要是出了事,家里就沒人賺錢了,我只能賺錢養媽媽去了。”米雨婷哭得梨花帶雨。
米清河嘆口氣:“這事兒也怪爸爸沒能耐,要是能給你哥哥請個好律師,指不定也能打脫罪,聽你媽說,是誤殺?”
“哪里啊,根本就是正當防衛。”米雨婷忍不住叫起來,“人家先動的刀子,哥哥的刀子是地上撿的,結果那人身手不如哥哥,一刀沒捅到哥哥身上,自己撞到哥哥刀上了。”
米雨桐忍不住輕蔑冷笑,這話米雨婷自己說著覺得可信嗎?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好跟警察說啊,他們肯定會去調查的。”米清河點點頭,“警察肯定會調查清楚的。”
米雨婷嘆口氣:“那個地方沒有監控,現在所有證據都對哥哥不利,咱們家沒錢,又請不起好律師……”
她轉頭看了一眼米雨桐:“請得起的那個律師,有些人又不愿意幫忙……”
米清河也在看她。
米雨桐深吸口氣:“爸爸,不是我不愿意幫忙,我真的和柏律師不熟。”
“怎么會,他是你男朋友,怎么會不熟?”米雨婷聲音一下就提高了八度,“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幫忙,想看著我哥哥死。”
“柏文澤不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他是我的朋友。”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趙凌煬走了進來。
一屋子的人同時愣住。
米清河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起來:“趙醫生,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你別介意。”
“我不會跟未成年人計較。”趙凌煬一臉的一本正經。
“那就好,那就好!”米清河連連點頭。
米雨桐有些感激地看一眼趙凌煬,現在不是幫米清河例行檢查的時間,所以他的出現只能解釋為特意幫她來解圍的。
“米先生,你明天就要做手術了,不能太勞累。”趙凌煬似乎并沒有看到米雨桐的目光,只是看著米清河,意有所指。
米雨婷雖然只有十七歲,但其實人情世故比誰都懂,所以她站了起來,走到趙凌煬面前,忽然“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趙凌煬面前,死死抱住他的腿:“趙教授,你幫幫我好不好,幫我跟柏律師講講,只有他才能救我哥哥了!”
趙凌煬顯然沒想到米雨婷會這么做,忍不住退后了一步,皺起了眉頭:“我只會做手術,不會打官司。”
喏喏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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