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姑娘,到小爺這邊來,我這個不解風情的兄弟不懂得珍惜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可不一樣。”
正巧旁邊有一個女子喂他吃了一口葡萄,順嘴問道:“不知道小爺你有什么不一樣呀?”
“我可比我那個兄弟會疼人多了,會憐香惜玉。”
皇甫璇這話一說,他身邊的幾個姑娘都笑開了,其中一個跟青蘿玩的比較好的姑娘說的。
“青蘿姐姐到我們這邊來了,這小公主出手大方,而且還懂得憐惜人呢,可比那邊的冰疙瘩好多了。”
青蘿似乎是還沒有死心,特意又問了一句,“公子?我伺候那位小公子哥了?”
“隨意。”薄云初冷冷的丟出了兩個字,獨自斟酒。
他現在懷疑他被皇甫璇騙回來的可能性,薄云初這個小子壓根想的只是自己尋歡作樂吧?
青蘿這是被薄云初這種態度傷到了,坐回了皇甫璇旁邊。
皇甫璇一開始跟這些姑娘調笑著,那邊又暗中觀察著薄云初的反應,在感覺薄云初的怒氣到達頂端之后。
她才說道:“你們剛剛是說戶部尚書這段時間來過這里,并且還有一個人也來過?”
聽著皇甫璇口中清楚的戶部尚書幾個字,一群的姑娘都有點緊張。
來這里的公子哥們都會隱瞞自己的身份,尤其像是戶部尚書這樣敏感的身份。
幾個姑娘都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再說戶部尚書。
偏偏皇甫璇就像是不放過她們一樣,刻意把話題往戶部尚書上面引。
“小爺,我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一個做官的,聽說你們這里也有做官的過來,所以小爺我有點好奇,這戶部尚書長得是圓是扁,是矮是挫啊?”
皇甫璇像是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一樣,“這戶部尚書會不會長了三頭六臂,會不會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啊?姑娘們你們就滿足小爺這好奇心吧。”
面對皇甫璇異常靈動的眼睛,幾個姑娘們就感覺自己被擊中了心,一個個的也忘記了他們要隱瞞隱私的這個問題了。
也只把皇甫璇好奇當成少年心性,畢竟皇甫璇,現在一個少年郎正是不諳世事,又這什么事情都好奇的時候,而且出手又這么大方,想必也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哥。
所以向來也是無拘無束慣了,不知道天高地高,有什么就說什么。
“其實這戶部尚書跟我們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跟我們是一樣的,只不過。”說句話的姑娘掩嘴笑了一下,“說起來這戶部尚書長得,還沒有公子您好看呢。”
皇甫璇聽到這句話后,洋洋得意的說了一句,“那是,誰能比得過小爺呀。”同時也丟了一個眼神給薄云初。
薄云初剛剛正在考慮他要不要。直接離開,沒有想到皇甫璇竟然說了戶尚書這個人。
他記得這個人好像非常的貪財,掌管的又是戶部這樣關鍵性位置。
戶部?假幣?
假幣那樣大量的流出,如果沒有官家支持,根本就不會達到現在這樣,難道說?
不,如果戶部尚書和假幣案有關,他一定不是最大的那一個,畢竟以戶部尚書那樣的膽子,是不會一個人做出這樣大的事情的。
淺淺提了一下,皇甫璇又把這個問題揭過去了。
這些迎春樓里面的姑娘一個個都是敏銳的話,如果她再多說的話,恐怕就會有所懷疑。
到時候勢必會打草驚蛇,反正他今天時間有的多,可以在這里耗著,她就不信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按理說一般這種有天災人禍的時候,這種娛樂場所是開不下去的,但偏偏迎春樓沒有關門,反而開得越大,而且里面的姑娘也一個個,都不見憂愁,像是絲毫不擔心他們家人一樣,也不擔心他們自己的生計問題。
事出反常必有妖,青蘿這個姑娘很明顯也是有問題的,只是不知道她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她也不知道今天她能套出什么,更加有用的消息。
皇甫璇端起酒杯,遙遙敬了一杯薄云初,隱晦的向他眨了眨眼睛。
薄云初這些才相信皇甫璇是在套話,并非是真的在尋歡作樂。
后來皇甫璇又套出了一些消息,但都不是很重要的消息。
皇甫璇在考慮,她要不要把套話的對象,變成單獨青蘿一個人。
這個時候他們房間的門卻被推開了。
皇甫策帶著一副我抓到你把柄的表情,盛氣凌人的走了進來。
“皇甫玄,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這樣緊要的關頭,卻出來尋歡作樂,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他自己府中聽到了,皇甫璇和一個男子一起來了這迎春樓,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他被閉門思過的這些天,他一直在尋找皇甫玄的把柄,偏偏皇甫玄正常的待在宮里,沒有出過宮。
沒有想到竟然竟然跟一個神秘男子出了宮,還來了花樓這種地方。
皇甫策急轟轟的三個字,劈頭蓋臉的砸在了屋里的姑娘頭上,姑娘全都跪了下來。
任憑他們平時再怎么不關注國事,也是知道當今的太子就是叫皇甫玄。
“妾不知道太子殿下大駕光臨,多有得罪,請太子殿下恕罪。”
她們一個個都想起了,她們一開始稱之為這個男子為孌童的事情,現下一個個都冒著冷汗。
太子殿下怎么會是孌童呢?他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若是被追究起來,人頭落地。
皇甫璇臉色一下子就黑了,原本還笑嘻嘻的臉,這個時候有了威嚴的感覺。
她也知道被皇甫策這一道大聲呼喊,她今天的調查是進行不了了。
這個皇甫策還真是不留余地的破壞她的計劃。
當下皇甫璇收斂起了剛剛的嬉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今天孤與攝政王微服出訪,想過來查探點事情,所以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現下也不用聲張,一個個的都出去吧,孤現在有家事要處理。”
皇甫璇提了一聲攝政王,皇甫策才看到一直坐在旁邊不發聲的薄云初。
簡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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