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冷漠的看著慕以亦,壓抑著體內翻滾的憤怒,傷痕累累的手指緊緊的撰著床單,恨不得不管不顧的撲到慕以亦的身上,把她撕碎,但她直到她不能,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沖動。
男人目光凌厲,嗓音淡漠慵懶“還有狗給你通風報信,看來是彬巖沒有處理干凈呀,彬巖,自己去領罰!”
“是,晉爺,是屬下辦事不周。”彬巖沉聲應道。
慕以亦看晉璋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因難堪眸中泛起怒火。
“晉爺,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未婚妻,晉爺這般有點太過分了吧,你好好看清楚,她可是慕言,送她離開是我父親的指令,當初你不顧兩家顏面和我退婚,已經夠兩家難堪了,如今還要摻和慕家的家事,這是否有點不妥?”
晉爺。
晉家……退婚……他不會是晉璋吧!
晉璋,晉家的禁忌,自幼在國外養病,今年會回來履行婚約。
他……果然回來了。
只不過不是回來結婚的,而是回來退婚的,他這一退婚倒好,差點把慕言送上黃泉。
剛從晉家二少爺手中逃脫,又落到晉家大少爺的手上,慕言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跟晉家又怎樣的恩怨,這輩子要這么折騰她。
“慕家,我要是看的上,還輪到他晉文逸?”晉璋嘲弄的開口,倨傲、冷決,讓慕以亦的臉色鐵青。
“呵,晉爺看不上慕家,那怎么,是看上慕家的私生女了嗎?晉家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呀!我真是不懂……”慕以亦隱忍道。
晉璋冷邃、犀利的目光望著慕以亦,看的慕以亦心咯噔一聲,手心撰出了汗。
晉璋冷眉微佻,霸道地開口:“就憑你也配質問我?這次就看在慕家的面子,若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證你能毫發無傷的出了我的大門。”
慕以亦美麗的小臉瞬間煞白,雙腿都不住發抖。
眼前這個男人莫名讓她膽寒,她毫不懷疑如果她下次真的再敢亂闖,他會讓她出不來這個門。
彬巖緊張地走到她的面前,頷首道:“慕小姐,請吧。”
慕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越發覺得晉璋這個危險的男人救她不是偶然,因為他好像對她和慕家的事了如指掌。
慕以亦此時難堪至極,又不甘心就這樣走掉,她面色鐵青滿眼嫉妒盛怒,狠狠瞪了慕言一眼,眼里警告威脅的意味展現的淋漓盡致。
慕言察覺到她的視線,玩味的開口,:“慕以亦,你是在瞪我嗎?“
礙于剛剛晉璋的話,她不敢在這里造次,恨恨的說:“沒有,你看錯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
“呦,看不出來呀,慕大小姐這么會演戲,不進演藝圈真是可惜了,怎么著,我聽慕大小姐的意思,是嫌我傷的不夠重,想要再給我點教訓呢!”
慕以亦氣的渾身發抖,狠狠吸了口氣,轉身恨恨的離開了。
慕以亦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慕言目光深邃,望著眼前這個高大深沉的男人“萬萬沒有想到,你是晉大少爺,你昨晚是專程去救我的?”
晉璋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慵懶的開口:“要不然呢?誰大半夜回去小樹林散步。”
慕言的心沉了沉,雙手緊緊的撰著被單:“晉爺如此神通廣大,相比救我之前,已經把我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了吧,晉爺救我不光是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吧?”
“自然不是。”晉璋詭異的目光望向慕言。
晉家是帝國云巔之上的名門望族,里面的人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晉璋此人雖從未露過面,卻依舊讓晉文逸忌憚,可見也是個手段高明、吃人不吐骨頭之人。
慕言不再看他,微微低頭將神色隱藏再長長的睫毛之下,“敢問晉爺,您如此動用人力的救我是為何?我慕言如今還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做的理由嗎?“
“以后用的到你。”晉璋冷冽啟唇,字里行間盡顯冰冷無情。
晉文逸剛剛利用完她,翻臉無情,他的“好哥哥”又跳出來把她撿回去繼續利用。
真當她慕言是個聽話的狗,指哪打哪?
不過有了晉文逸這個前車之鑒,她這一次要給自己好好謀條出路,即使日后再被舍棄也不至于無路可走。
慕言強忍鎮定,“不知道晉爺想讓我幫你做什么,我現在除了這條賤命,好像也沒有什么值得晉爺利用的了,就為了給你弟弟添堵,這么做值得嗎?”
“你的廢話太多了,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最近幾天把身體養好,再跑去送死,可就沒人救你了!”晉璋冷漠凌厲的開口。
慕言還欲開口,晉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冷睨了一眼跳躍的號碼,涼涼的看了慕言一眼,轉身出了房門。
慕言看到他走了出去,緊繃的身體瞬間癱瘓在床上,貝齒咬緊,眼眸內閃著灰暗不明的光。
物夜降臨,外面樓道靜謐的嚇人。
慕言盯著墻上的鐘表,在十二點整時,小心翼翼的從臥室溜了出去。
快速到了庭院,她很快就找到了只有女傭仆人出入,無人看管的小門。
順利出了別墅后。慕言快速逼近外面的大路。
失去了交通工具,她只能忍著身體上的傷痛慢慢地朝能打車的地方走去。幸運的是,不多時就遇到了一輛出租車。
慕言上車后,低著頭悶悶道:“師傅,去花園路的江南小區。”
半夜的車很少,一路暢通,很快就到了小區單元樓下,。
慕言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百塊錢,“不用找了,師傅。”這錢是她在自己躺的房間角落里找到的,雖然她也不知晉璋的大豪宅內怎么會有零散的幾百塊錢,但當時只顧著籌劃怎么出去,也懶得細想。
下了車,慕言快速的上樓,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她迅速把臥室里藏在床內的盒子取出來,里面裝的寶貝,不僅能讓慕言多一條路還能成為慕家的定時炸彈。
慕家和晉文逸做到這種地步,她也沒什么可顧慮的了……想讓她死,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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