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輩分的話,那肯定是應(yīng)該叫奶奶了,倒是程母看起來本來就年輕,叫阿姨好像也不對勁。
“沒誰,果果快點去睡午覺吧,不然等下午的時候就沒有精神繼續(xù)起床玩耍了,對不對啊?”宋攸檸對宋凌問道。
宋凌可惜的點點頭,倒是心里面一直期待爸爸來哄自己睡覺。
“媽咪,你到底什么事情才跟爸爸結(jié)婚啊,我看電視上說,相愛的人都是要結(jié)婚的。”宋凌對宋攸檸童言無忌的問。
這也觸碰到了程母的心,剛剛都說要搬出去,怎么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改變了一個說法呢。
“快去把你的孩子抱去睡覺,然后我再跟你談?wù)劇!彼m然是一個強勢的人,倒是也知道在孩子的面前應(yīng)該說什么。
宋攸檸則是直接抱著宋凌去睡覺,過了一會兒,才重新出來。
沒有想到程母就一直站在了門口等她,也不知道到底是等了多久。
“我現(xiàn)在就要跟你說清楚。你嫁給君湛,是不可能的,你居然還讓你的兒子叫君湛為爸爸,你到底要不要臉?”程母對宋攸檸問道,眼神里都是憤怒。
宋攸檸今天上午才跟宋家的人爭執(zhí)過了,沒有想到自己回來了以后還要跟程母爭論。
“你放心吧,我還是那個意思,你的兒子不配。”
宋凌可一直都是一個小天使。怎么又可能會配得上那個在外面處事可怕的程君湛呢。
這時候的程母都要被氣死了,宋攸檸這是一句一個瞧不上自己的兒子,那為什么又要纏著他呢。
“現(xiàn)在女人的招數(shù),我是越來越不明白了,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君湛的心,差遠了。”程母說完,就坐在了宋攸檸的旁邊。
她就不相信,宋攸檸真的這樣不要自己的臉面。
這個時候,宋攸檸將手中的平板遞到了程母的面前。
“你幫我看看,這個房子不錯吧,也足夠我和果果一起住,正好離果果喜歡的幼兒園也近。”宋攸檸對程母認真的說。
程母隨即就被代入了宋攸檸說的話語,仔細的看了看她手中的平板。
只不過幾秒鐘,,她又意識到自己和宋攸檸可不是一個朋友。
“哪里都好,趕緊給我搬走,可別說沒錢什么的,就這點房租,我給你出了,以后也別出現(xiàn)在程君湛的面前,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上臺面。”
宋攸檸索性就不搭理程母了,要是真的要這樣爭執(zhí)下去的話,豈不是會錯過看房的時間了。
可是程母沒有得到宋攸檸的回應(yīng),心里也直接給她加上了不尊重人的標簽。
“這宋攸檸,除了有幾分姿色,不管是看哪里,哪里都不好。”程母搖了搖頭,看來她這次來是對的。
一開始查出宋攸檸帶有一個孩子的時候,她就知道不對勁,果然,不是一個正常人。
到了傍晚的時候,宋攸檸也已經(jīng)看完了房子,比較了很多套,還是選擇了第一套,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拿到了鑰匙。
她直接回到了程君湛的別墅里,程母這時看到她回來,又是滿臉的不耐煩。
“我說你怎么又回來了,真的是討人嫌。”
“我的東西都還在這里,我兒子也還在這里,我不回來,我兒子能飛過去嗎,還是說你的兒子會飛。要不教教我兒子?”
宋攸檸本來就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教訓(xùn)的人。
程母聽的出來,這不就是特地貶低程君湛嗎,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做一回事了。
沒過多久,程君湛從外面回來,方姨就一直等在了玄關(guān)處,終于是等到了他。
“怎么了,方姨?”
“不好了,二爺,程夫人來了,一直趕宋小姐離開,現(xiàn)在兩個人之前的火花很大。”
程君湛直接走到了客廳,看到宋攸檸和程夫人正巧就坐在對立面。
“你來這里做什么?”
程君湛無奈的對程母問道,她不應(yīng)該一聲招呼不打就來這里。
“還不是因為最近知道你要跟一個女人定下婚約,還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你說說。我們程家可丟不起這個臉,趕緊公布取消訂婚!”
可程君湛自小時候開始,就從來沒有讓別人替自己決定過事情了。
“我不會公布的,我一定會和攸檸訂婚的。”程君湛說的風(fēng)輕云淡。
在一旁的宋攸檸聽著,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他真當(dāng)想要娶她。
“不要亂說了。”
本來就是外公的拜托,不是托付。
只是互相利用罷了,宋攸檸可不想把自己一輩子都綁在程君湛的身上。
“你是不是真的要和這種女人訂婚,那我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都會阻止你們。”
現(xiàn)在看到宋攸檸是看哪里就覺得哪里不行。
“不是你娶,是我娶,娶回來也是跟我過日子,和您本來就沒有多大關(guān)系,就別再這里那么激動。”
他只想要將自己母親的脾氣給勸下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帶女人回來,就已經(jīng)是這種結(jié)果。
幸好他除了宋攸檸也沒有別的女人可以帶回來,也從來就不想,不然的話他的家里早就已經(jīng)雞犬不寧。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娶這樣的女人就是丟臉!”
那么難聽的話,宋攸檸也不想繼續(xù)聽到。
“怎么了,帶著孩子的母親就丟人,那你不也帶著一個女兒,這丟人嗎,我怎么沒見你自己衡量過自己?”
本來兩個人都是自己的身邊帶著一個兒子。
程君湛的父親是早逝,而宋凌的父親就是程君湛,只不過如今她不可能說出來。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比?”
“是,那就當(dāng)我沒有資格,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他,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要跟我道歉。”
程母看著宋攸檸,就當(dāng)是看一個笑話一般,居然還敢讓她道歉。
“道歉?那請問宋小姐,我何罪之有啊?”
“果果不是你可以貶低的人。”
宋攸檸堅持著自己的底線,她可以不在乎她說自己的話。
可是說了宋凌的那么多,她也已經(jīng)忍不住了,必須要求一個結(jié)果。
“不說又如何?”
“那我就只能一直打擾你兒子了。”
安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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