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一聽到沐汐幫她求情還以為沐汐是害怕她了,臉上露出來笑容,既然這件事情沐汐都不追究,按照皇上對她的寵愛程度肯定也不會追究的,但是誰都沒有想到,沐汐竟然當著皇上的面哭了。
倒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溫溫柔柔的哭起來可憐,卻又格外惹人心疼。
皇上看著沐汐的哭泣,心里一軟,剛才還帶算放過華妃的心,突然就不打算放過她了,畢竟貴妃可以有很多個,但是姐姐只有一個,姐姐的女兒也只有一個。
他這么些年已經是委屈了沐汐,如今還要放過華妃豈不是更讓沐汐委屈。
“舅舅真的沒事,華妃娘娘也不是故意侮辱我娘親,臣女,只是想娘親了,娘親要是還在一定不會讓人這么說我。”
說說,眼淚倒是越發的多了。
這一旁的華妃和崔彩兒聽到,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沐汐哪里是幫她,分明是故意害她,華妃一看這個架勢,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給沐汐磕頭。
“沐汐郡主,本宮知道錯了,本宮什么都知道了,是本宮不好,我不應該說長公主的,我知道錯了,沐汐郡主。”
華妃不停的磕頭,頭發也亂了,衣服也亂了,絲毫看不出來之前那個驕縱跋扈的妃子,倒是有些像受了委屈的模樣。
偏偏皇上就吃這一套,看著華妃頭上的鮮血,皇上心里只怕是又軟了,不過沐汐也早就知道皇上靠不住,所以看看九皇子,慢慢的比劃了一下姿勢,九皇子會意,突然開口說道:“華妃娘娘,你可別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沐汐欺負了你。”
“父皇,華妃娘娘也是一時口快,不如這次小小懲罰一下也就好了。”
九皇子平日最得皇上寵愛,今日又受了傷,所以皇上也給了他幾分顏面,聽了他的話思考了一下,然后目光落在了沐汐的身上:“沐汐你說說吧,你想怎么樣?”
“皇上,華妃娘娘畢竟是長輩,不如臣女看這次不如這次就把華妃的尊號奪了,也讓娘娘有個記性?”
華妃一聽要奪取封號,幾乎就是徹底愣住了,這個絕對不可以,封號甚至比妃位更讓她慌張。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球求皇上,不要奪走臣妾的封號。”
華妃倒是知道事情好壞,只是偏偏有了一個不知道事情嚴重的崔彩兒,崔彩兒聽道要奪了姨***封號,當時就愣住了,直接起立,然后直接一巴掌就要打過來“你這個J人,竟然敢。”
這一套操作下來,別說是皇上了,就連九皇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啪。”一巴掌直接落在了顧子安的臉上,眼看著顧子安的臉色突然紅了,沐汐就開始心疼,那么好看的一張臉,她都沒舍得動手,這個女人竟然敢動手,想想都覺得委屈。
干脆直接抬起腳一腳把人踹出去好遠,崔彩兒直接撞在了柱子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華妃一看崔彩兒受了委屈,哭的更是委屈。
奈何現在皇上的心思已經不再他們身上,皇上看著顧子安臉上的紅痕,怒火中燒,這可是他最得意的臣子,最滿意的臣子,竟然被個瘋女人打了。
“崔妃,你們過分了。”
華妃聽到自己沒了封號,當時就愣住了,完全忘記了她應該怎么求情,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只聽到皇上又說:“崔彩兒當眾失儀,以后不許進宮,另外來兩個人帶他們回去。”
侍衛和太監剛要過來,就看到沐汐仔細打量著顧子安的臉,然后對著太醫大聲喊道:“太醫,過來看看,沒看到有人受傷了。”
“不用。”顧子安看著沐汐那么緊張的模樣,心里倒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甜蜜,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好在太醫只是尷尬的說道:“郡主,王爺不過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不至于的。”
“不至于?感情你沒有長得這么好看,你看看這張臉,這張國色天香的臉,被打了一巴掌,你告訴我沒事?”
被形容成國色天香,并不會讓顧子安感覺到開心,他甚至覺得他不應該留在這里了。
國色天香四個字,讓皇上和九皇子都笑了出聲可是還沒有等他們笑夠,就看到沐汐陰冷的目光落在了崔彩兒的身上,好一會讓之后才消失。
只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前的賜婚到是沒戲了。
“既然沐汐也來了,跟朕去狩獵吧。”
畢竟是出來狩獵,怎么都不能只在這里,不過沐汐還是選擇和顧子安一起狩獵,倒不是因為舍不得,存粹是話怕顧子安出事情。
一路上兩個人騎著馬都沒有說話,氣憤也不尷尬,這附近的環境倒是好得很,尤其是空氣,新鮮。
路邊都是盛開的鮮花。
打破安靜的是顧子安,“你身體還沒好怎么來了?”
沐汐對他笑了笑,然后道:“沒事我皮糙肉厚,主要的是我好久沒出來了想看看。”
當然她是不會說實話的,畢竟她不能說是她主要時過來救人的,這句話要是說了豈不是讓顧子安誤會。
“哦。”顧子安慢慢的開口說道,目光落在了沐汐的臉上,只看沐汐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兩個人路上都沒有說話,直到后面傳來了馬蹄聲,幾乎是馬上沐汐直接抓著顧子安的手然后用力拉著他跳下了馬,緊接著兩個人躲藏在草地上。
一動不動,甚至都不敢大聲呼吸。
馬不停的向前本跑,后面的一隊馬匹也都停了下來,只見下來了七八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漢,每一個臉上都帶著蒙面,然后扛著一把大刀。
只聽到他們說道:“快去找找,他們究竟去哪了?他們肯定走不遠。”
“是。”
六七個人都開始走了過來,他們的目光搜索在每一片的草地上,沐汐神色緊張的捂著顧子安的嘴,心里卻在開始盤算,他們這個時候遇到危險,皇上究竟多久才可以過來?
只聽到阿秋一聲,顧子安竟然打了一個噴嚏。
只看到一個瞬間,一把鋼刀直接滑過了他們兩個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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