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的生母是普通家庭的女子,和趙允兒的母親是兒時好友。
和言逸的父親相愛后,言家不允許他們在一起,言父拋棄家族,離家出走和言母在一起,可惜好景不長,很快言父車禍身亡,言家老爺子痛惜愛子,把所有的過錯推在言母身上,處處為難言母。
言逸的小叔趁機而入,處處欺負打壓言母和言逸,想要趕盡殺絕,最后言母為了保住言逸,二人躲在教堂地窖中,期間只有趙允兒的母親知道,給他們送過物資,后來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再也沒來。
直到有一天糧食殆盡,偷偷出去時,發現外面全是尋找他們的人,言母做了決定,放火制造混亂,引走外面盯著的人,言逸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活活燒死在火海中。
這一幕太深刻,導致他把記憶埋藏于潛意識,每到言母去世這一日,他會噩夢不斷,斷斷續續的想起,發高燒,神智不清明,展現出最脆弱的一面。
果然每個反派boss都是有故事的人!
夏晚找到言逸的時候,他正昏迷不醒地抱著一個包袱蜷縮在地上,周圍火勢已經蔓延過來,眼看就要把他吞噬。
“少爺!”胡忠哭泣地撲上去,被夏晚一腳踢開。
夏晚撐傘蹲下,他整個人籠罩在黑傘之下,火蛇飛速避開,如同遇到什么洪水猛獸,很忌憚地遠離黑傘。
胡忠吃痛,昏迷之前,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夏晚,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怕火的仙女,難不成神仙下凡了。
夏晚轉動傘柄,往上一拋,黑傘變大,飛速轉動,周圍的火蛇紛紛吸入傘中。
抱起言逸,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又檢查一遍,身上沒受傷,只有額頭擦傷。
“不要……火……”言逸眉頭緊皺,渾身滾燙,身體輕顫,迷迷糊糊地抓緊夏晚的手,手心的冰涼觸感讓他覺得很舒服,猶如沙漠里迷路的馬兒見到水源,本能地想要靠近想要占有,不知不覺地攀上夏晚的脖子,抱緊她,頭埋在她脖頸間,蹭了蹭。
清冽氣息撲面而來,很舒服,他還想要!一口咬住她脖子。
嘶!好痛!你屬狗的啊,夏晚糊他一臉扒開他的頭,他閉著眼,頂著一頭微卷黑發拱來拱去,如同一只小狗得不到吃的,在主人面前蹭啊蹭地撒嬌。
夏晚挑眉抿唇,眼眸流轉,來了主意。
她翻出手機,錄下視頻,想不到一向不茍言笑,禁欲系的反派boss還有這一面,萌萌噠。
“言逸。”夏晚掰過他的臉頰,喂他喝水,試圖能喚醒他。
水透心涼,半瓶水下去,言逸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是張白皙的女人笑臉。
“醒了?感覺怎么樣?”
“嗯……熱……”言逸很難受的皺眉,如同小孩子一樣告狀,扯了扯領子,不停地往她懷里鉆。
夏晚拍拍他潮紅的臉頰,可惜這家伙像似蹭上癮了,嫌棄地繞開水壺,撲向她死死抱住她的脖子。
夏晚:…… 什么毛病!
她一個重心不穩,被撲倒在地,上面的人很不安分地拱了拱,下巴磕得她胸疼。
早知道你這個德信,她還費勁撩個毛線,直接拉過去扯證。
黑傘懸空旋轉,飛速吞噬火蛇,幾瞬間只留下一片狼藉。
趙允兒正好見到這一幕,如同見了鬼一樣,瞪圓眼,死死地盯著空中,直到嚇暈在地,而遠處樹林中的二人卻臉色大變。
“這就是你說的加料?”黑色西服男子很不滿意,臉色發黑,端著望遠鏡。
“整棟樓里里外外曬滿了汽油,火不可能滅!”秦時很肯定,但眼前一片漆黑,連一點星火都沒有。
超出認知的事情往往讓人聯想。
“會不會是因為這里……”教堂一直有鬧鬼的傳說,二十年前也發生過一場離奇大火。
“胡說!自己辦事不力,推脫到鬼神之說上,之前說的合作作廢!”二十年前是他帶人來此,那場火勢怎么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夏晚收好傘,抱著言逸離去,直奔醫院。
這一病,言逸一直沉睡,確認他無性命之憂后,夏晚開始忙碌起來。
她聯合趙父加快動作,徹底弄垮秦氏,買下秦氏,再拆成幾塊低價出售,徹底瓦解了秦氏。
趙允兒受到刺激太大,醒來后一直愣愣的說見到鬼,夏晚沒再管她。
誰讓你看的,被嚇到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明明是被宿主你的行為嚇到?】
“誰能證明是我做的?”夏晚不以為然。
【我能證明】但是它無法告訴別人,系統心好累。
晚上也沒閑著,特地挑了個月朗星耀的夜晚,跑到言沖的別墅,放火。
“小黑,上火。”把你做的還給你。
黑傘:一出場就讓她殺人,人家明明是萌妹紙屬性的神器好不好?
主人,這么兇殘我還怎么找男票,嗚嗚嗚嗚!
“少廢話,多吐一點,要燒透。”
放完一家接著第二家,夏晚直接讓小黑跟蹤秦時,只要他睡覺,房間一定著火,一連十來天下來,秦時精神恍惚,疑神疑鬼,有點神經質。
小黑的內心是拒絕的,她很溫柔的好不好,一點不兇殘。
半個月后,言逸終于醒來。
他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全是火,他跑啊跑,怎么也走不出去,后來遇到一陣風,很清涼很舒服,他一直追尋著,可是不論怎么追也追不上,追著追著醒了。
適應了明亮的光線后,一個放大的面龐映入眼簾。
“醒啦。”夏晚眉眼彎彎,傾身看著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股熟悉的氣息飄來,和夢中的很相似,忍不住深吸一口,吃驚地看向她:“是你救了我?”完全是肯定的語氣。
“是啊,有問題?”夏晚扶著他做起來,抬眸看向他。
“為什么?”言逸心中一顫,緊握雙手壓抑住心中的漣漪,崩著臉故意問,眼神躲閃。
當時的火勢很猛,進來救他很有可能沒命的!他們之間沒有那么深厚的情誼值得她不顧自己的性命。
夏晚挑眉笑:“還能為什么,英雄救美,當然是想你以身相許啊。”
少女爽朗明亮的笑聲傳來,猶如泉水擊石,在他心里泛起了驚天駭浪。
柒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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