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店長急忙跑了出來,本以為是有人在惹事,發現是段思澤之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發泄過后的段思澤站在原地,沉思著剛剛蘇嫣然說的話。
明明蘇家發生了這么大的變故,那些股東大部分都跑掉了,可剛剛蘇嫣然說話的語氣,顯然是底氣十足,難不成是有人再給她撐腰?
不對,現在這種情形,根本就沒人愿意幫她,那么一切……
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如果事情正如他想的這樣的話,那蘇嫣然的這些行為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蘇遼政,你藏了那么多年的鉆石礦終究還是交到了蘇嫣然的手上是嗎?
那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么從你寶貝女兒的手上把那些東西拿過來,你們蘇家,終究都會落在我的手上。
段思澤想到這里,嘴角的笑容愈發的肆意張揚,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復仇欲望。
看著咖啡廳里的人,他甩了一張卡出來,有些不屑。
店長則很是恭敬的接過這張卡,刷卡的速度,大概是他工作這么久以來,最快的一次。
沒一會,卡便出現在了段思澤的手上,他邁著步子奪門而出,拿出手機隨意的看了一眼,撥打了一通電話。
“思澤,怎么想到給人家打電話啦,是不是想人家了?”蘇俏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不同于蘇嫣然,她的聲音更為甜美,讓人聽著很舒心。
剛剛的不悅一時間就消散了,聲音一如往常一般溫柔:“小雪,我想你了,你來公司陪我吧。”
電話那頭的蘇俏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笑意止不住,像極了一個正在熱戀的小女生。
“好,我馬上過來,等人家噢。”
“嗯,注意安全,我等你。”
電話掛斷之際,他還是用著關切的語氣說了最后一句話。
蘇俏雪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甜美可人,身材幾乎無可挑剔,瞟了一眼旁邊有些想要八卦的同學,她心中不屑的冷笑一聲。
“漫漫,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老師查人,就拜托你了。”她拉著一旁林漫漫的手,撒嬌的話脫口而出。
林漫漫只當蘇俏雪是談戀愛了,調侃般的語氣說著:“你啊,戀愛真是讓人昏頭,快去吧,我會幫你的。”
“謝謝你啦,愛你。”
誰能想,剛剛還在拉著同學手甜美撒嬌的人,出了教室門就換了一張臉,有些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姐姐,你大概想不到吧,你的心上人,馬上就要和我親熱了。
從她看到段思澤的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所有人都以為段思澤愛蘇嫣然到骨子里,真是可笑。
這個男人,可是日日夜夜都她的身上流連輾轉呢。
就算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兩個人是天生一對又怎么樣,她愛段思澤,段思澤也愛她,終有一天,他們會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而蘇嫣然,只能看著他們,白頭到老。
出租車上。
蘇嫣然有些坐立不安,她看著手機中宮楠燁發過來的消息,她仍舊不敢相信,她這一次,要入住人家家里了。
酒店情人晉升了?
她有些不能理解,宮楠燁想要干什么,如果只是單純的想要她的身體,為什么要搞出這么多事情,想要利用她嗎?雖然她現在就是一個利用工具,可到底是為什么,她想不出其中的緣由。
她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車輛,想起過去蘇家宴會上那些名門望族,可沒有一個像宮楠燁一樣,有這么大的身份。
例如現在,她看到這豪華氣派的住宅的時候,仍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蘇家也算得上是豪門之家,但這么氣派的住宅,她也是頭一次見,而那門就像是有感應的一般,自動開了起來。
她越是往里面走,她越來越覺得,宮楠燁的身份不簡單,或者說,他不是她能夠得罪的人。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包,對即將要見到的男人,有些戒備了起來。
她推開門,傭人很是恭敬的迎接她,這樣的感覺,是在蘇家沒有的。
穿著拖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量著這座如宮殿一般的住宅,這房子里的擺件,還有一些名畫,如果她沒有眼拙的話,那些東西,動輒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她不是一個財迷,可現在看到這些東西,她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客廳里除了她,就是一個傭人,宮楠燁似乎并不在這里。
她舒了一口氣,其實不見還好,見了多少有些心煩。
“來了,李嫂已經收拾好了你的房間,你直接住這里就行。”宮楠燁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冰冷的感覺著實把蘇嫣然嚇到了。
“啊……原來…你在啊,我…我知道了。”
“去咖啡廳了?”
蘇嫣然本想著跟著李嫂去宮楠燁剛說的房間里,卻因為他的話,愣住在了原地。
“嗯…就隨便逛了逛,怎么了…”蘇嫣然本能的往后退了退,眼里的戒備完全暴露在宮楠燁的眼中。
男人沒有說話,看著蘇嫣然的眼神,他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蘇嫣然有些緊張,尤其是看著宮楠燁沉著臉,眼神就像是漩渦一樣,很容易讓人陷進去,可就是這樣,她很是害怕。
在宮楠燁剛剛問她的時候,她甚至還有一些心虛。
“沒怎么,我的人,我問一問沒什么吧。”男人嘴角處勾起那似有似無的笑容,凜冽的感覺散發在蘇嫣然的周圍,讓人有些顫栗不安。
“自然…”
可蘇嫣然還是揚起臉,逼迫自己看著宮楠燁的眼神,這骨傲氣,說什么她都不能輸。
又是這般。
這個女人是在欲情故縱嗎?這股倔強的模樣,是想要抗衡自己嗎?
宮楠燁看著她眼神中的倔強,莫名有些不滿了起來。
就在這對視的一瞬間,蘇嫣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這個人,她不能得罪。
“你今天沒什么事嗎?”
“怎么,是想要和我做些什么嗎?”
宮楠燁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間,她身子一緊,有些后悔剛剛說出來的話,明明只是想要緩和氣氛,怎么到了他這里,曖昧不清。
九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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