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穎恩白天睡多了,肚子也有些撐,還沒睡。
看見施胤煬滿臉陰沉的進來,她本能的瑟縮了一下,識趣的一個字也沒有說。
施胤煬卻見不得她這副怕他的樣子,不過也是一個字都沒說,她怕他,那他還偏要土匪惡霸到底了!
夏穎恩渾身僵硬,想起施胤煬不喜歡她閉眼睛,只得把眼皮垂下,不與他對視,兩排又長又密的睫毛卻因此撲閃撲閃的,似乎撓到了施胤煬的心里去。
施胤煬討厭自己的心緒總是會受到她的影響,俯身一口就咬在了她的嘴唇上。
夏穎恩吃痛,短促的“咝”的一聲,被動的承受起他近乎粗暴的吻來。
之后幾天,夏穎恩藥補食補雙管齊下,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
紅姑見了,便讓她下樓幫著自己做事去,做飯洗衣澆花打掃衛生,不過兩三天,這些事情便讓夏穎恩全部接手了。
夏穎恩卻一點不覺得累,反而覺得精神好了些,她總算可以為紅姑做點事來微贖一下罪了,哪怕只有一點點,那也比一點點都不做的好。
就是嬌嬌仍然不理她,讓她心里很難過。
期間,三嬸阿東嫂等人還過來羞辱咒罵過她兩次,她都默默的聽著,三嬸阿東嫂等人罵來罵去,都不見她有任何反應,又因施胤煬發了話,不能再對她動手,她們就跟拳頭打在了棉花里,再大的力量也消弭在了無形當中一樣,越罵越是沒趣,終究只能各自回了家。
而施胤煬想是公務繁忙,這幾天幾乎天天加班,白天里夏穎恩幾乎不用面對他。
但到了晚上,不管他多晚回來,都會把夏穎恩抓起來,運動一番,然后就在她這邊睡覺,再沒回過他自己的房間去。
他心情好時,還會叫她“寶貝”,卻讓她更加的難過與心痛,從前,他都是很溫柔的叫她“恩恩”,說寶貝這樣的稱呼,太爛俗了,他要她一輩子做他獨一無二的恩恩……然而如今,恩恩這個稱呼,只能永遠留在她一個人的記憶里了。
這天清晨,夏穎恩醒來后,難得見施胤煬還在床上躺著,她下床就往衛生間走去。
讓施胤煬給叫住了:“我有讓你下床嗎?”
夏穎恩只得停住,轉身小聲說:“我下去做早餐。”
施胤煬拍了拍自己旁邊:“上來,你現在的任務是什么你不知道嗎,紅姑見你沒有下去,知道自己做早餐的。”
昨晚上才運動了,夏穎恩的身體還有些痛,可她哪有說不的權利,只得重新爬上去,然后便被拉著手,放到了他身上。
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灑滿大半間屋子了,施胤煬去了衛生間洗澡,夏穎恩沒有他的命令,不敢先下樓去,只得坐在床上等他出來。
不一會兒,施胤煬出來了,不但已經洗好澡,還在衣帽間里換過一身正裝了,看起來又帥氣又儒雅。
夏穎恩見他手里拿著領帶,很識趣的下床接了過來,將領帶套上他的脖子。
施胤煬的角度只看得到她黑亮的頭發和蔥白的手,黑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他一下子想到了從前,從前,她也是這樣給他系領帶的,他以為,她會這樣給他系一輩子……
他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慶幸自己不自覺伸出去的手,還沒撫上她的頭發。
他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語氣冰冷:“我今天要出差去D城,三天后回來,你最好安分些,別以為我不在,你就有機會逃跑了,我能抓你回來一次,就能抓你回來二次!”
夏穎恩退后一步,十分的恭順:“我不敢的,你放心。”
她兩個最親的人都在他手上,她如何敢逃,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晚上,施胤煬果然沒有回來,葉開看夏穎恩的眼神,便不須再遮掩了,全是鄙棄與憎惡,煬哥都不在家,這個女人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呢,以為她長了一張跟舒薇相似的臉,就能跟迷惑煬哥似的,迷惑住其他人了?
第二天,葉開與韓奕回來后,臉色都十分難看,葉開還當著嬌嬌的面,就忍不住爆起粗口來:“姓齊的老色鬼***,手上屁大點兒權利,卻在我們面前那樣拿喬,他最好別落我手里,否則老子弄不死他!”
紅姑聽著不像,忙讓嬌嬌去了廚房,見夏穎恩還傻愣著不動,猶豫一下,到底也拉了她一把。
韓奕這才說道:“開哥你也別急,他那樣一個出了名的色中餓鬼,怎么可能忽然就不好女色了?不過是嫌棄我們給他找的女人,不合胃口罷了,那我們再找就是,總能找到合他胃口的,等我們投其所好了,事情自然也就辦成了,等事情辦成了,要收拾他還不是多的是辦法?”
說得葉開臉色好看了些:“嗯,你這話有理,我這就讓人打聽他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去。”掏出手機按了個號碼。
等待電話撥通的空隙,余光忽然看見了在廚房里忙活的夏穎恩,心里猛地一動,就算他再憎惡那個賤女人,也不能不承認一點,她是真的很漂亮,對男人也是真的有巨大的吸引力,不然,也不能迷得煬哥神魂顛倒了,他正想著要幫煬哥下狠心,沒想到現成的機會就來了……
葉開瞬間有了主意。
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待電話接通后,吩咐起那邊的人來:“給我盡快打聽一下……”
這天晚上,夏穎恩又是失眠到天亮,原以為施胤煬不在,她終于可以暫時松懈一下,也可以睡兩晚的好覺了,沒想到結果卻是,她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根本一分鐘也睡不著,就跟以前一樣,除非吃安眠藥。
她不由苦笑起來,她這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癥,被折磨著羞辱著,反倒上癮了,對施胤煬也不自覺的產生了依戀嗎?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現象!
安顏然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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